顾业廷明显地感知到自他重新回到傅柠身旁,她就格外安静。他靠近女人,唇瓣贴在她耳边,低声问:“柠柠,是不是里面太闷了所以不舒服?”
傅柠侧头看他,睫毛颤了颤,瞳孔轻微放大,似乎是没有预料到他会突然贴近。她张了张嘴,又合上,半晌才说了两个字:“没事。”
顾业廷摸了摸她的头,虽然知道她有心事瞒着他,但当下也没有纠结。他打算等回家后再好好问问她。
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,傅柠先洗漱完,一个人窝在被子里,闭上眼睛却发现自己毫无睡意。她脑海中萦绕着孟子禾的话语,这些话语又牵扯出某些尘封的记忆,她强迫自己不要去想,可是画面已先一步浮现上来了。
那天晚上,她去楼上找顾业廷,刚走到楼梯间的暗角,就猝不及防地看到他的衣袖被一个女人拽着。
“哥,你告诉我是不是,”女人望着对面的男人,眷恋的神色落入傅柠眼中,让她背后发凉,“是不是因为她姓傅,所以你才娶了她。”
男人背对着傅柠,她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。
沉默了两秒后,顾业廷只说了一句这和你没有关系。
他没有直截了当地回答是与不是,傅柠心中却有了答案。这个男人第一次见到她就表现出来对她极大的兴趣,之后更是坚持不懈地追求,最终说服了她的父亲把她嫁给他。一切发生得太快了,快到傅柠以为他是真的非常喜欢她所以才想要留住她。现在冷静下来细细思考,一切的缘由都了然于心。
幻想被打破,傅柠心里却突然安稳。她总说爱情不是婚姻的必需品,是因为她心目中真正的爱情应该是纯粹的、不掺杂杂质的,这样理想化的感情不应该和基于现实考虑的婚姻产生联系。所以当她意识到顾业廷并不爱她时,内心失落之余,又清楚地认识到被利益关系捆绑的婚姻是最稳固的。
她觉得自己已经完成了认知调整,走上去朝男人笑着说道:“业廷,你怎么还不下来,要准备送客了哦。”
傅柠沉浸在回忆里,没有发觉男人已经洗完澡钻进被窝了。顾业廷用手圈住她的腰,她才回头看他一眼,随后又很快转过头来,留给男人一个单薄的背影。
“柠柠,怎么了?”顾业廷把她肩膀掰过来,掌心托着傅柠的脸颊,撑着另一条手臂低头看她。
傅柠轻声开口说:“我想到了以前。以前的自己很单纯,总会奢求拥有某些原本就得不到的东西。”
“比如说?”顾业廷用指腹磨蹭她的脸颊,漫不经心地问。
傅柠感觉他摸得她痒痒的,别开头,男人就顺势捏着她的耳垂把玩起来,她娇嗔般瞪他一眼,说:“那太多了。不过不要紧,现在我明白珍惜自己所拥有的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顾业廷笑了,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。他之前喝了点酒,现在还有些微醺,看着傅柠近在咫尺的脸蛋,忍不住又低下头吻她。
傅柠一动不动地躺着,任由顾业廷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。可是他再怎么温柔缱绻地咬着她的舌头吮吸,傅柠的眼睛却总是出神地望着天花板。她的分心让他感到不悦,但明白直接问她也不会吐露心声,便将她翻过来压在身下,把她的睡裙一点点卷起来。
女人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把裙子撩起来,露出大片嫩白的肌肤。顾业廷捏着她下巴哄她把裙子咬住,不要掉了。
傅柠脸颊有些红,但还是乖乖地咬住了裙子,一幅任顾业廷宰割的样子。
男人的手指揉搓了几下乳头,奶珠就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。他笑了下,边轻柔地揉捏她的乳肉边戏谑:“柠柠的身体好像越来越敏感了。”
跟第一次和顾业廷做爱时相比,她的身体是敏感了不少。傅柠回忆起来她的初夜。那天晚上两个人都喝了酒,醉醺醺的,房间里所有的灯光都被熄灭,只有淡淡的月光透过窗帘照进来。
两个人生涩地接吻,好几次唇齿磕碰,痛得她渗出眼泪。傅柠因为紧张而身体僵硬,顾业廷则因为探不到入口束手无策。后来他想到一个办法,让傅柠趴着抬起屁股,借着微弱的月光,他才看清楚了穴口,扶着阴茎顶了进去。
傅柠的小穴还未湿润就被粗壮的阴茎直接捅入,她痛得咬紧下唇,闷哼出声。顾业廷也不好受,肉棒被她紧致的小穴吸附住,他努力控制住想要射精的冲动,缓慢抽动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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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谢宝贝们的珠珠(gt;^ω^lt;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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