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换了身衣服,墨色绸缎的长衫换成了土黄色的直麻布衣,衣角处还有灼烧的痕迹。
看样子,她随口编的法子竟然真助他逃了出来,老天都在庇佑他!
“多谢琼儿想到妙招。”秦尚文注意到谢琼的目光,相视笑道。
他黑眸如海,深不可测,让谢琼不敢与他对视,撇开道:“云凝…姐姐她们呢?”
“我命他们兵分数路,分散邺王的兵力。”
谢琼趁机后退,远离他道秦尚文:“我姓夏名柒,别叫错了。”
“好,小七。”秦尚文淡笑回应。
林中树枝摇曳,发出沙沙的响起,秦尚文猛地又将谢琼拉入怀中,神色警惕。
谢琼立刻意识到异样,向四周看去,虽看不到任何身影,但突然飞起的群鸟预示了有东西正在靠近。
谢琼不由紧张,拉起秦尚文的文手道:“跟我来。”
夕阳如泼墨,将整片森林染上温暖的颜色,余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,为雨林带来最后的光亮。
秦尚文看着紧紧拉住他手臂的纤纤玉手,好不容易压制的欲火涌上。
他的体温,正在升起。
谢琼一心想着逃命,没有察觉秦尚文身体变化,拉着他快步上山,逃入那发现的一线天中。
狭窄的缝隙,只有一尺不到的宽度,秦尚文这样宽肩大个,只能侧身行走,他完全紧贴在山壁上,忍着无法控制的欲望,脑海中满是浴泉中谢琼的身姿。
曼妙柔美,白肌似雪。
他低估了严贼的奸诈,也错信了鸢娘的忠心。
今日去戏园私会鸢娘,以为她要透露邺王的计划,却不想反被下药设计,让邺王以此为由,大肆宣扬他是与水寇勾结,意图占领邺州,欺男霸女的反贼。
“呵呵!”秦尚文自嘲自言,“看来严相为了把我弄死在路上,不惜一切。他答应了漕贼拓跋睦想要的流域,答应了邺王邺州的独立,他这是在割地赔我性命。”
“我反贼之名一出,长安将被他控制!”
谢琼听到秦尚文的话,心中一颤,她没想到她的失踪,竟然严贼破釜沉舟到这个地步,大庆之亡是要提前来临了吗?
谢琼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低暗。
秦尚文注视到眼前人儿的神情变化,按耐不住内心的欲望,一手拉起她的手臂,将她楼入怀中,在她没有反应过来时,抱起她的身体,宣读般说道:“从现在起,我们要生死与共了。”
他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,冲击在她人中,温热的双唇覆上谢琼柔软的唇瓣,攫取她的唾液。
就在这一刻,已临近地平线的落日发出耀眼的余晖,将窄道照亮。
谢琼瞪大眼睛的望着眼前的人,一时间只有一个问题,他在干什么?
“放肆!”
下一秒,谢琼反应过来,恼羞成怒的伸出双手拍打男人。
可此时的秦尚文已经失去了自制力,他轻而易取的化解了谢琼的反抗,抱着她按于山壁。
他们四目相对,目光似火,她充满敌意,他充满欲望。
下一刻,太阳完全落山,窄道变得一片漆黑,他无法看清她倾城的容颜,只能看到她大概的轮廓。
这一幕,对于秦尚文来说,却是历历在目,他做过无处次这样的梦。
她在黑暗中,模糊的身影,却让他情难自禁,恨不得死在她身上。
他被浴火烧的没了理智,以为还在梦中,不顾谢琼的抵抗,控制着她的双手,用力的轻吻抚摸。
他的大手蹂躏着她的娇躯,绸布在他的抚摸中变得皱褶无形。
此时的谢琼惊慌无措,只想取出藏于靴子中的短剑,捅死这个色胆包天的逆贼。
可就在这时,附近传来陌生的人声:“有人带火折子没?”
“没有,都在大人那。”
“妈的,只能当瞎子了,用刀四处都探探,别让姓秦的反贼跑了。”
昼警暮巡,追兵如狼群般严苛的搜寻每处角落,不放过一处可能藏身的灌木丛。
谢琼紧张的一动不动,呼吸都是小心翼翼。
然而身上的男人,却丝毫不将这危险当回事,竟扯开她的细腰绳,伸入其中。
这狗贼不要命了吗?这种时候!
谢琼急得眼眶盈泪,瞳孔放大,却不敢出声。
他们所站的位置被凸出的岩壁挡住了天空,没有了星月的光亮,整个窄道一片漆黑,伸手不见五指,她看不见他的样子,但他触摸她的感觉却是那么的清晰,手上的温度夸张的像是即将烧开的水壶。
一旁,有人上来,手持刀柄,无目的地刺入布满山壁的藤蔓丛,不时还发出敲打的声音,似乎是在敲击岩壁。
真是该死!
怎么办,怎么办?
谢琼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,却始终一动不动,她不敢赌,她怕外面的一群人,比身边这狗贼更加恐怖!
秦尚文抚摸着她的腰身,快速上向,隔着肚兜将那圆润如馒头的酥胸握入手中。
与此同时,滚烫的舌头侵入谢琼的口中,缠绕上她的软舌,让谢琼不禁低吟。
“嗯…”
“有声音?”只是及其细微的哼声,却让外面的敌人警戒起来。
谢琼紧张的浑身神经紧绷,任由秦尚文对她攻城掠地,肆意侵犯。
她所有的注意力,都集中在了外面,深怕下一秒,他将剑插入这隧道中。
“嗷呜…”
突然间,远处传来缭绕深远的狼嚎声,徘徊于山谷,让这群邺王亲兵察觉到危险,紧张起来。
“是狼群,赶紧撤离。”
深山老林,漆黑一片,即便刀剑在身,也难敌狼群包围,这些人很快离去。
秋季的山谷,无虫鸣无鸟啼,万籁俱寂。
秦尚文却像极了黑夜中的狼王,凶猛,残暴,恶劣,疯了一样,扯开谢琼的里衣,蹂躏她娇躯。
无论谢琼如何挣扎,都是无济于事,他的力气太大了。
“秦尚文,你发什么疯!”谢琼拼命挣扎,摆脱他的桎梏,抬起左腿想一脚踹过去,以此逃跑。
却不想,小腿被男人抓住,他很轻易的拎起她的腿,一个抽拉,让她随着力紧贴进他怀中。
他的胸膛,不比岩壁软多少,灼热,有力,散着刚毅气息。
他重力揉捏着她的乳尖,即便隔着衣物,也让谢琼浑身疼汗毛竖起。有个炙热坚硬的棍状物,顶在她小腹,跃跃欲试。
活了十六年之久,她从未被这样对待过。
她懂男女情事,也察觉到秦尚文的不同寻常,京中腐败,那些高官厚禄中,不少喜欢用药物助兴,玩弄年轻貌美女子,甚至致死。
她有所耳闻,却只能置若罔闻。
严家如同毒瘤,渗入朝廷,她无能为力。
现在,她被这逆贼轻薄,也只能听之任之吗?
不!
谢琼狠狠地咬住秦尚文与其纠缠的上唇,用了吃奶的劲头,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在两人之间蔓延。
秦尚文这时回过神,停下所有动作,片刻无声,抚摸上谢琼的唇,冷哼道:“属狗的?”
谢琼转过头,避开他的触碰:“要说属狗,不还得看国公,私通他人之妾,猪狗不如。”
秦尚文呵呵一笑,再次将她楼入怀中,动作轻柔缓慢,握住她的手,带领着来到他跨间,触碰上那如木棍般粗硬的阳物,哑声道:“琼儿,帮我一次。”
“疯子!”
这是谢琼第一次,碰到男人的东西,不过仅此一次,她就想弄废了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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